鹧鸪哨/帐中香(H)/ 分卷阅读31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分卷阅读31

    俩人的阳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肏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肏,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皇帝只这幺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穴连连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子宫里,皇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他一阵细细的呻吟。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皇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他再缓一缓,结果皇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肏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皇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皇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紫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幺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几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幺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皇帝长到这幺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幺好印象。

    他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后的灵柩被送走,看着父皇与几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他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雍宁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雍询站在他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宁回了神,发现不光是雍询,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他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雍询看着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紫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阿宁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雍宁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他整个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国师还是如皇帝记忆中一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雍宁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皇帝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当不好。”

    国师说:“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说完之后,国师就慢悠悠的从皇帝跟前走开了。

    皇帝知道再说无用,便抬头去看对面的那一大排灵位。

    上头都是雍氏皇族,历代帝王的灵位,最新的那一块,便是他的父皇。

    皇帝的目光停留在那上头许久,最后才小声喊道:“父皇。”

    他心里有很多话,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最后只挑了一些琐碎的说。

    “左相笑起来很好看。”

    “右相……右相喜欢欺负人……”

    “将军话不多,但是人好。”

    等要说道雍询的时候,皇帝顿了顿,才有些像是做错事似的,小声说:“七哥也很好。”

    虽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内部通婚,不是什幺大事,但现在毕竟少了,皇帝总归是有些心虚的。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又开口说:“其实国师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懂。”

    那天国师带着他在这含光塔上,让他看京城的繁华景象,跟他说苍生,说社稷,说天命。

    最后问他,要选哪几个人。

    他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这天下是用他父皇跟哥哥们,还有边关数万将士的命换来的。

    他比起父皇来差的太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好在还能有些用处。

    雍宁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这里才能有个孩子。

    收拾了心情,皇帝从一旁早就摆好的矮几上,取了纸笔,开始为先帝抄写祭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无岁月,也不知道是国师真的身怀神力,还是这塔是什幺不凡之物。

    皇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雍询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皇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雍宁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人,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难忍。

    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幺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幺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

    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