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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拿了下来.

    她把底座拆开,还真夹着一张纸条.

    为何我这么机智呢?

    她忧郁的叹了口气,摊开纸条.

    "任务找到了?"时复掐了掐眉心,凝神看向她,"是什么内容?念给我听听."乔迟卿心脏一颤,抬起头瞄了他一眼.

    他眉目沉敛,的确是等待倾听的样子.

    其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该觉得别扭的.

    可说和做是两回事.

    或许是静默的时间有些长,时复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接过纸条,"抱歉,给我吧."【女方在不直接触碰到阴茎的前提下,使其完全勃起.】

    时复的眼睛扫过那行字.

    乔迟卿的背部竟出了层白毛汗.

    任务的隐藏含义是,让她引诱他.

    可她身体上哪个部位他没有看过……摸过,哪里还会有什么诱惑力呢.

    时复给她留足了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才把沙漏翻转过来.

    金色的流沙一点点灌入下方的玻璃瓶,乔迟卿看了一眼十指交叉于腹前,安静的等待她动作的男人,有点无处下手.

    可时间有限,她鼓足勇气岔开腿爬到他大腿上,双手拿起他的一只大手,想要放到自己胸脯上.

    在快要碰触到的前一秒,他的手臂却忽地一僵.乔迟卿又使了使力气,按不下去,她这才明白时复是故意停住的.

    仅有的一次主动就被拒绝了,乔迟卿的鼻腔有些泛酸,又不敢让人看出来,只能哀求的望着男人,"时复……"时复沉默的与她对视,卸下力道任由她把自己的手摁在乳房上.

    乔迟卿知道那里很柔软,也很有弹性.可是男人的手只是轻轻覆盖在上面,没有主动揉捏的意思.

    她忍不住去看沙漏,沙子已经漏下去一小半了.

    还能做些什么?

    她回忆电影片段中的引诱戏码,捧起男人的手.

    掌心宽厚,指骨修长,漂亮而干净,连指甲都比她的饱满光滑.她探出红嫩的舌尖轻触了一下指尖,时复的手短暂的回缩了一下.

    他有反应.

    这为乔迟卿增添了些信心,她张口含住两根手指,细细的呷弄,舌尖绕着指腹打转.

    时复凝睇她片刻,侧开脸用空着的右手将摊开的文学典籍翻了一页.

    乔迟卿不经意看到蓝色书封上的四个字.

    她有种被冷落和忽视的委屈感,只能更加卖力的舔舐掌心,用牙齿轻啃指根,把他的食指含在嘴里吞吐.

    时复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一些.

    乔迟卿嘴巴发酸,眼眶里蓄起生理性的泪水,时不时的瞟向沙漏,想要确认时间还充足.

    快来不及了……

    她低头看向他裆部,被军服下摆遮挡,瞧不清楚有没有隆起.

    她只能通过男人的表情判断.

    时复看出她眼中的焦急,没有出声,一手撩开她胸前的衣襟,用指尖戳了戳嫩生生的奶头.

    "嗯……"乔迟卿浑身一颤.

    她不知道时复硬了没有,可自己肯定湿了.

    她身体前倾,扶着男人的肩膀,凑近他的脸.

    他的鼻梁高起挺拔,她小心的避过,侧过脸颤栗的想要吻上那张薄唇.

    "时间到了."

    剧中剧 丈夫的性癖(与军官的禁脔非同一个故事)

    时复的手搭在她腰间,又若有似无的滑落到臀线以下,对仍保持着索吻姿势的乔迟卿说出了后半句话,“下去吧。”

    没有听到任何隐藏门打开的动静。

    乔迟卿从他身上爬下去,男人将座椅转了个方向,面向书桌,心无旁骛的翻阅着眼前的书籍。

    他没有要去开启下一间密室的意思。

    所以说,她失败了吗。

    乔迟卿无措的想,他们至今还没有经历过任务失败。

    后果会是什么?

    “找到了。”时复低声道。他遽然起身,将一张笺纸交给乔迟卿,然后拉着她的手快步向书房外走去。

    乔迟卿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任务信息。她稍稍打量了一下信纸,纸张发黄,泛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以竖体字书写。

    【庭园会所内,衣香鬓影,来往的具是娇美妇人。

    曲径幽深处,有一口露天汤泉,汤泉中浸泡着一些特殊的药材,特殊的药材里浸泡着一些女人。

    她的出现伴随着熟悉的上流社会气韵,很快融入到了这一群贵妇贞女之间。

    女人们肌光胜雪,酒意微醺,聊着各自丈夫那些糜烂的风流情史。

    她浅浅一笑,与身旁的女人讲述起一个故事。

    她的先生于五年前和她登记结婚。

    她初搬入夫家时,怀着丝忐忑和憧憬。

    一切都让人惊喜,她的夫婿在婚后对她更加关怀入微,柔情悱恻。

    她的婆婆亲手将祖传的翡翠玉佛戴在她脖颈上。

    而那幢宅子即使是在如今的北芪,也是贵人才住的起的地方。更别说蕴藏在各个细节、设计上的奢华典韵。

    丈夫那方面的欲望异常的强,结婚头几天,经常做到她下体红肿破皮,不能再用,他就让她用口舌和手帮他弄出来。

    回廊下,他寸步不离的抱着她狎昵。不顾仆人在场,把她抵在墙上,撩开上衣,啃咬她的半只乳房。

    她总以为这样孟浪之人,红颜知己是不会少的。偌大的宅子,数十女仆,莺莺燕燕,不知有几人是他的旧相好。

    他不曾说过,你是我此生唯一心爱的女人。

    诸如此类话本上常有的情话,即使是热恋的那段时日,他也不曾这样哄过她。

    不多时,她怀孕了。

    怀孕头三月,正是最凶险的时候,不能再伺候他。

    这个人如何能忍受的了这么长时间的冷落呢?

    夜里,大约是凌晨,她被身后滚烫的热量生生捂醒。

    听到她不适的哼鸣,男人稍稍松开环抱她的手臂,将身体往后挪了一些。

    她在黑暗中睁眼,她知道,他硬了。

    片刻后,腹间暖烘烘的大手抽离,男人起身下床。

    她在心里冷笑,他终于耐受不住寂寞了。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悄悄跟着他上三楼。

    那里有间上了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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